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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川招了招手,韩四走到近前。
贾川问:“两具尸体,你可有仔细查看伤口?可能断定凶器相同?”
韩四没犹豫点头说:“伤口长、深、宽都极为相似,死者伤口位置也相同。”
“死者都是背后被人割破喉咙的?”
“这个……我不敢确认。”
“刀口左深右浅,还是右深左浅?”
“不,不记得了。”
贾川轻叹一口气说:“你回去歇息吧。”
韩四转身快步进屋。
董圆圆纳闷的问:“这凶手没事总喜欢在背后割别人脖子吗?怎的听着像我劈柴一般熟练?”
“这样的人,你们说为何甘愿在一家玉器铺做随从?在玉器铺何来的杀人机会?若只是玉器铺老板为人凶狠,手下养了些亡命之徒,目的是杀人越货……若是如此,何必将店铺开在北京城里?”
陈默说:“玉器铺怕是个幌子,有人站在幕后,利用玉器铺做些不法勾当。”
贾川站起身,伸了个懒腰,说:“若是如你所说,幕后的人为何要杀了这副白手套?”
“啊?”
“玉器铺老板能替人办事,且办的还是如此见不得人的事,理应是身边亲近之人,怎会说杀便杀?还是在京城,真说玉器铺老板惹事,比如让顺天府查到张玉之死与他有关,幕后那人也理应让玉器铺老板离开京城才是,你们看这案子,凶犯都找好了,根本无需玉器店老板担责。他连离开都不用,到时上堂做个伪证便可。”
陈默说:“有道理,那幕后之人为何要杀他?再说,真说要杀,将他引到城外,荒郊野外的再杀总比这般给顺天府添麻烦强吧?”
“你说到点上了!这案子最不该的便是玉器铺老板的尸体被发现,且是死后多日被发现,一个匠人死了,顺天府能应对,紧跟着店铺老板死,就像顺子刚才说的,弄成两起案子不好吗?可以省去很多麻烦,只能说一开始谁都没把这两条人命当回事,等皇上登关注了,才知道惹了大祸……”
“那又如何?你不是一样想不出法子?几个月的时间足够他们收拾妥当,不留痕迹。”高云天插了一句。
贾川双眉一挑:
“谁说没有痕迹?那随从便是最好的痕迹。老师傅说了,玉器铺老板只带着随从去过两次,老板日日去,为何偏有两日带了随从?老师傅隔得日子长,记不得都是哪两次,偏巧死者张玉又是个喜欢请假外出地,咱们可以假设,假设其中的一次便是动手的那次,那另一次必定是在这次之前,那一次为何没有动手?”
众人沉思,贾川左右看看像是想找写字板,这种案情分析会很重要,将线索捋清楚才好展开进一步推断,找到下一步的方向,可惜这地方没有写字板,贾川轻叹一口气,坐回凳子上,严肃的继续分析道:
“有没有可能第一次带随从去,是为了找人?没找到,因为张玉请假外出了,第二次去的时候找到了,便直接动手了,这位随从未曾出现在店铺伙计的口供中,是不是可以推断……他本就不是随从!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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